“子嗣绵延,此亦为天下之重事……”
朱翊钧听完冯保的话后,笑了笑:“朕都明白,只是有着前车之鉴,朕不得不多思,多想……”
朱翊钧话中的前车之鉴,不言而喻。
冯保听完之后,将誊写好的自劝书奉送到了御案之上,朱翊钧打开两幅,仔细对比了一番。
冯保的字要比自己的好看许多。
他正认真看着的时候,却听冯保忽然开口说道:“陛下,要不日后乾清宫中不使女侍了吧……”
朱翊钧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冯保:“什么……”
“不使女侍。”
“这,这不妥吧,刚刚你也说了,阴阳中和有道吗,更何况,今日朕刚刚对那个王婉儿说,日后要让她随身侍奉朕了,失言了也不好。”朱翊钧的语速明显加快了一些。
而冯保闻言,心里面已经清楚,也不在多说什么了。
朱翊钧思维跳跃的很快,他将两份自劝书合着之后,便看向冯保,笑意绵绵的问道:“大伴啊,那个李成梁送给张鲸,六千多两黄金啊,送给你没有。”
冯保闻言,并未感到慌张。
“陛下,李成梁送了奴婢一副名画,这两日,奴婢正在观摩,看完之后,便给陛下送来,也让陛下看一看名家的着作。”
朱翊钧摆了摆手:“朕啊,虽爱写写字,做做诗,盖盖印,但大伴清楚,朕啊,就是附庸风雅,不算甚爱好,也看不懂这些名家书画的奥义所在,朕啊,只想问一下,他送你的这幅画与送张鲸的这六千两黄金,那个礼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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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那副字画虽出自名家,但拿出去卖,也只能卖个一万两银子……可送礼吗,是要对症下药的,奴婢不喜黄白之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