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看向王和顺,“你把刚才的话说完啊,谁要弄死你,不然死的没有一点警示意义!”
喜鹊翅膀放下,歪头盯着安休甫。
安休甫则是一脸认真盯着王和顺。
王和顺开始讲三个人被酒鬼杀,这份业债在他身上。
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事,他可以用明宿六壬轻易算到,杀那三人的酒鬼在哪里,但不敢出去解决。
明宿六壬不是只有他会,祁雨松的徒弟焦素贤也会,他一旦使用明宿六壬九成九会被焦素贤施法破坏,他要是被天道反噬,那就万劫不复了。
今天一早上祁雨松就在他房间,他只能躲到这口井里躲避。
周围突然灌木抖动,喜鹊站直身体,语气阴森的说道,
“玩老子?偷学明宿六壬?你们找死!”
这一句话内涵了三个对象,
第一,玩他的是祁雨松,祁雨松昨晚躲在女弟子床下吸引它注意力,结果让其他人在七星潭杀人。
第二,偷学明宿六壬,是说焦素贤。
第三,你们该死。是说的祁雨松有关的所有人。焦素贤是祁雨松的徒弟,明宿六壬可能不止焦素贤一个偷学了。
安休甫看向王和顺,“行了,你现在可以去跳井了,你的麻烦太大,超出我能救助的极限了。”
喜鹊本来一身怒气,可还是被安休甫这个逗比给逗笑了,“你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谁需要你救助?这里不是有老祖我?”
安休甫,“明宿六壬应该都被祁雨松批量印刷了,焦素贤都会,你怎么救啊?”
一句话,安休甫就把焦素贤的锅,全部甩给了祁雨松。
喜鹊歪头,“小子,你怎么这么得意?那你说说你的建议,你要是没有更好的建议,我把你塞井里!”
安休甫一愣,“我得意了?你是找茬吧?我也没有说我自己有主意吧?”
喜鹊,“你有!你的表情充满对我的鄙视!”
安休甫,“不用你塞,我自己到井下待着。”
说完就朝着井边走去,喜鹊给整不会了。它觉的这个小子面相有些贱,肚子里坏水多。所以言语刺激一下,看看这小子有没有什么法子。
安休甫走到井边朝着井下看看,回头看向王和顺,“明宿观这么大,你为什么非要躲在这里?”
王和顺盘膝坐在地上,“翠翠就是跳那口井死的,我如果跟她死在一口井里,也算好。”
安休甫坐在井口,点燃一根烟,仰头看着喜鹊,“你还真等我给你表演跳井?”
那只喜鹊落在井边挂水桶的木桩上,抖抖翅膀像是在沉思。
安休甫侧头盯着井下看看,他还以为王和顺在井下藏了什么,本想下去看看的,现在没有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