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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休甫,“师祖,祁雨松和焦素贤在道观里不?”
喜鹊歪头,“如果在,我现在就去弄死他们!
言外之意就是两人都不在明宿观了。”
安休甫看向王和顺,“你以后跟着谁混啊?你这要是不选择一个靠山,今天酒鬼不弄死你,明天吊死鬼,水鬼也弄死你。”
喜鹊用充满威胁的口吻盯着王和顺,“要是有跟那些人拉帮结派的念头,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安休甫,“师祖,你离不开道观,他肯定不能一直在道观里,不选边站,能行吗?”
喜鹊思考一阵,“选卢孝通,其它几个我看着就讨厌,你跟卢孝通孙子不是关系也挺好?”
安休甫摇头,“选卢孝通跟没选一样,卢孝通孤家寡人一个,而且不在宁绪,对他没啥帮助。”
王和顺,“现在咋办啊?那三具尸体就能放两天。”
安休甫,“跳井吧。”
喜鹊翅膀一挥,安休甫后脑门像被人拍了一巴掌,“让你想办法,你动动脑子成不?”
安休甫摸摸后脑门,看向王和顺,
“你前几天不是用蒲世度的身体救了任莫跃大师兄?你现在把这个身体让出去。藏兵阁那么多鬼,让他们替你把业债抵消不就行了?”
喜鹊又歪头,脑袋歪着歪着,身体失衡从木桩上掉了下去。
扑腾几下翅膀再次飞回木桩上,“小子,你当着我的面,这么坦白,不怕我现在把你塞井里?”
王和顺早就跟他解释了,说安休甫那天打鸟,目的就是让它把自己驱逐出明宿观。而且也说了任莫跃,就是马彩彩用蒲世度的肉身解除的那个诅咒。
安休甫却浑不在意,
“不用激将法,你能把他扔到明宿观外?任莫跃是明宿观的未来,现在帮他一把,他将来肯定念你的好。”
喜鹊,“你是嘴硬到底了?”
安休甫眉毛一挑,
“你问问他,他去过穆达县没?还有,你是他们师祖,你徒子徒孙要弄死我,我找你理论,有错吗?”
喜鹊翅膀朝后,来回踱步,看着很神气。
安休甫这番反问,听着舒服。那几个家伙再混账,一身本事多多少少,也有他的功劳。
王和顺已经从地上站起来,压低声音说道,“师祖,小安的法子可以试试,您觉得呢?”
喜鹊,“行是行,但只能解决一时,他们要是再出这种下三滥招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