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觉得她眼神挺好的。”谢聿辞坐着胸膛还是疼,他靠着墙才好受些,“感情这事不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么。”
“我才不迷。”程笙意识到话题又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低头翻枕头,“我手机呢。”
“掉到我床上了。”
程笙绕到另一边,果然手机在陪床上,她弯腰拿起,刚直起身,衣角被修长的手指拉住,扯了扯。
“程笙。”他懒洋洋叫她。
“干嘛。”
谢聿辞坐在矮了一截的陪床上,仰头看她,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给句话呗,我有没有机会。”
“听不懂你说什么。”程笙握着手机看另一边,留半个后脑勺给他。
谢聿辞看着她脖颈拉出的好看线条,倏地笑了下,那笑很短暂,像忍不住又怕被看出来,即刻收敛。
“行吧,你总会懂的。”
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拒绝,而是装傻。
这其中的微妙变化,如窗外突如而至的秋雨,滋润万物,也润进心湖,漾起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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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医生终于带着CT结果来了,肋骨骨折以及软组织肿胀,骨折程度不需要动手术,进行肋骨固定就可以了。
固定完肋骨,彭馆长来了,特意过来看望谢聿辞。聊了一会儿,程笙主动道:“彭馆长,您先回国内吧,我们估计要晚一段时间。”
彭馆长嘴上应了声好,趁程笙去洗手间的空档,CP头子关注进度。
“怎么样怎么样?你这次死里逃把她吓坏了,有没有进展?”
谢聿辞低头笑:“馆长,没看出来,您还挺八卦。”
彭馆长正色道:“我这是关心员工婚姻生活,员工家庭稳定才更利于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