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冠冕堂皇,说到底还是八卦,谢聿辞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没什么进展,她还是那样。”
“不会吧,”彭馆长觉得不该没进展,“你埋在废墟下那几个小时,她一直站在外围,怎么劝都不肯去休息,是真的担心,我在旁边看得明明白白,那感觉,好像你要出什么事,她都会跟着……”
彭馆长止了话头,拍下自己的嘴:“看我这嘴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我的意思是她心里真的有你,可能就差点破那一下了。”
程笙从洗手间出来,彭馆长起身告别。
程笙把她送到门口,彭馆长视线绕过她,朝房间最里面的谢聿辞做了个握拳鼓劲的手势。
“小谢加油,我看好你哦!”
程笙:“……”
送完人返回房间,程笙杏眸瞪他:“你又胡说八道了什么。”
这个“又”字多精辟,谢聿辞坚决不接这口锅:“没有啊,彭馆长让我加油养伤,不然你以为什么。”
怎么听都不像是让他加油养伤,但程笙没证据,只好把气憋回去。
又觉得不甘心,借题发挥:“你那张嘴能不能上上拉链,别什么都往外说。”
谢聿辞思路清奇:“你夸我嘴巴厉害?”
没等程笙回答,他自顾自地道:“这点我就不谦虚了,我嘴上功夫一向厉害,这事你应该——”
他眼尾轻飘飘掠过来一眼,透着几分意味深长的风流劲:“最深有体会。”
“……”
第一秒,程笙没想歪。
第二秒,她歪了点,还没反应过来。
第三秒,她彻底反应过来,抓起床上的枕头就砸过去。
“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