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坚守阵地,将明亮的刺刀插在枪头,带头喊道:“我们的坦克被压制了,必须给他们争取时间!”
“为了新维多利亚,让乔治四世没机会再骑到我们头上,为了民主的明天!为了我们的家人和感染者的自由!”
“好,冲啊!”
“可莉莎殿下万岁!”
一支拿好了集束手榴弹的威塞克斯突击部队咬牙切齿的冲了上去,他们作为皇家步兵从来不乏勇敢。即便被敌人突破阵地,诺曼底坦克就在头上碾过去,也还在继续发起进攻。
一个没反应过来的诺曼底士兵冲到战壕边上愣住了,不可思议的发现他们竟然在反突击,他刚想反应,迎面而来的几发子弹就打穿了自己的躯干,随后一刺刀将他击倒。
小主,
拿着炸弹的掷弹兵不要命的朝着坦克冲去,随后钻进坦克履带底下,炸瘫了这辆轻型坦克。
不过他们在敌人的密集火力面前很快就被歼灭了,子弹穿过躯体带出一片片血肉,营长也被一辆黑爵坦克的车载机枪击杀,绝望的躺在了地上,死前他看到一小队诺曼底士兵杀进了自己的阵地。
无数诺曼底步兵争先恐后的涌进防线,超过三百名步兵展开了近身肉搏和短途拼杀,这里血肉横飞。
砰!还在试着给自己换一个弹夹的机枪手被子弹打中脑门,他瞳孔瞪大,发现了在自己前面那个满脸杀气的诺曼底步兵。
只不过这个年轻人杀气腾腾的脸上隐藏着恐惧,他颤抖着给自己的步枪拉栓,瞄准了副射手又开了一枪,随后跳进了战壕中,可惜瞬间被附近的威塞克斯人扑倒在地,两人用力扭打着,直到这名年轻的诺曼底步兵被刺刀捅进喉咙,无助的硌着血。
数枚火球和手雷一起扔在阵地前方,伴随一声接连一声的炸响,贸然走在坦克前列的诺曼底步兵人仰马翻。
“勇敢一点,他们的坦克在后面,他们打不过我们的!”几个诺曼底贵族军官鼓舞着,率先端起突击步枪跳了下去。
数十名威塞克斯步兵被当场射死,一支冲锋枪无情的从上面扫过散兵坑内部,很快整个营就没剩下什么了,满地都是失去战斗力的士兵。
当两名诺曼底士兵杀死了战壕里的其他人,用刺刀抵住地上那名还在反抗、身负重伤的威塞克斯掷弹兵时,他恶狠狠的叫道:“来啊,你们这群……唔嘎!”
“你确实该死了!”诺曼底兵冷漠的将他刺死,随后走向下一个战壕,挨个将里面的伤员尽数枪毙。
只不过他们没注意到,其中一个伤员偷偷攥着一颗战友递给他的手雷,咬着床单悄悄拉响。
轰!这个放置伤员的地方被烈火埋葬,喘了口气刚刚靠在战壕内侧的数十个诺曼底步兵满脸恼怒,军官回头给了一个眼神,他们决定不留活口,挨个把地上的伤员补上一枪。
很快,第四营326名步兵几乎全部战死,诺曼底人损失了184人,在坦克的支援下夺取了这个散兵坑,那里的惨状让风笛颇为哀伤,在整条防线,诺曼底的反击都更为凶狠。
不管什么战场,无防护步兵对战有装甲力量掩护的步兵都是一场屠杀。
很少有士兵能成功跑到坦克附近,他们只能尽可能用自己的生命,给后方的友方坦克拖延时间,第四营至少做到了,他们在诺曼底炮火轰击的三十分钟内,拖延了诺曼底步兵的步伐。
看着山坡上紧密排列的尸体,第四营留下的伤痕,诺曼底部队继续向前推进,眼前的惨状令达尔顿心惊肉跳,他愤怒伤感,嘶哑的吼道:“射击!”
“给步兵兄弟们报仇!”
就在这个时候,第二条阵线正在疯狂开火的威塞克斯步兵看到天上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随后有炸弹在黑夜中丢在了他们头顶。
轰!
“那是什么东西?”有步兵瞪大眼睛,发现天空中有东西掠过,他疑惑的抬起头,刚刚张开嘴,“我操……那……”
“那”这个词刚刚出口,这名士兵就被一瞬间的高温冲击波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