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是冒险,收益大风险高。而且根据最新消息,吉尔已经在筹划着东进光复巴黎了,目前部队已经有调动的痕迹。
万一北上后两家就没遇到,那另一个自己就完蛋了。
视线不断在南北来回移动,就算另一个自己本质上也是自己,可贞德还是猜不出她会怎么做?
最了解自己的敌人就是自己,有可能自己以为猜中对方的预判时,自己也落入了对方的预判中,直接扑了个空。
分兵贞德就没这个打算,自打敦刻尔克之战后,现在谁跟贞德谈兵分几路,贞德第一个就砍了他的头。
“普瑞斯托帮我一把吧!”
想到最后贞德干脆也不想了,学着克劳德切尔一样掏出一枚铜币一样向上方抛去。
同时心中默念:正面,北上。反面,南下。
两万绿皮大军接下来所有战略方针就荒唐的被贞德寄托在这枚铜币上。
铜币在空中翻转,然后掉落在脚下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只是看了一眼,贞德便自言自语道:“兵行险道,背水一战?呵,真像是我会做出来的事啊……”
心中有了判断,先前所有的犹豫瞬间烟消云散,贞德又回到了以前行事果断的状态。
小心将布防图盖上,转身把被自己踢飞的长筒靴找回来穿上,一人重新戴好自己的将甲头盔。
站立于帐中,贞德抽出雁翅刀仔细端详了几下自己在刀刃上的倒影后才重新抽刀入鞘。
举起火把,贞德在所有绿皮尊敬的眼神中走出了大帐,站立在所有守卫帐门的绿皮面前。
不用多说什么动员士气的话,贞德只是用冷漠的目光扫视他们一圈,随后吐出令所有绿皮欢呼四个字:
“聚兵!北伐!”
“waaaaaagh!”
绿皮也没有让贞德失望,回应其的是绿皮们对于战争的狂热。
绵延数十里的火把照亮了夜空,大军抛弃了所有难以带走的大型辎重装备以最快的速度开始行进,方向只有一个,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