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不安分的夜晚里,法兰西现最为庞大的战争机械齿轮开始转动起来,再一次向世人发出了他的轰鸣声。
当然,现在所发生的这一切,另一个贞德对此全都一无所知。
从身边的兵卒手中接过火把凑近草丛三人组,贞德清了清喉咙发问道:“姓名,哪里人,是何出身?”
此刻草丛三人组已经被挂在树上,毛文龙李靖并肩绑在一起,刘焉则是被倒挂着吊在旁边,三人早已没了刚才的样子。
李靖和毛文龙还好些,只是毁了点衣服铠甲,刘焉就是真的惨了。
不仅是被倒吊着,还被克劳德切尔烧成了秃头,连眉毛都没了,活像个卤蛋。
不过活该,谁让他来来回回就那三句话,在克劳德切尔眼中就是在一直疯狂挑衅自己呢。
看着周围兵卒身上的那些甲械和贞德身后的克劳德切尔,毛文龙脸上努力挤出几分笑容道:“各位误会,这全都是误会啊。”
这身装备,大家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明军啊!
掂量掂量手中的刀,贞德问道:“你觉得我信吗?”
误会?你家误会先手上来就打架的?而且你身上这些家伙都不知道是从我手下哪个兵卒身上扒下来的。
听到贞德这话,毛文龙刚想点头,一把刀便贴着头皮砍在树上,冰冷的触感让其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姓名哪里人是何出身?这话我不想再多说一遍。”
毛文龙咽了口唾沫,现在形势比人强,对面不是建奴,所以现在还不是以身殉国的时候。
想定情况,毛文龙立刻道:“我乃大明左都督平辽总兵官毛文龙,浙江杭州府钱塘县人。”
听完这话,贞德面露惊讶之色:“大明!?”
平辽总兵官,游击将军这些什么她不知道,浙江杭州是哪里也不清楚,但大明?
嘿,这个熟悉!
自己现在官职对标就是大明的总兵,旁边现在还趴着个大明万历四十七年的参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