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等,等待着自己名字的出现,而现在我一直等待的那个时机。在同伴的催促下,我动手剥下了许文飞的皮,顺利的成为了许文飞,我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名字,从此以后我……便是许文飞。
带着一身未干的血迹,胸口挂着一个小巧的海螺,背上还背了一麻袋金子,我就这样简简单单地离开了福星城。
……
从福星城去金陵城的路不算短,这段时间正好能让我消化许文飞之前的记忆:赌博的爹,重病的娘,还有破碎的他。这句话正好是许文飞短暂又落寞的人生写照。
我在许文飞的记忆里看见了金陵城的繁华:要说富有,金陵城可能不像是福星城这样富得流油,可是在整个人间也是不遑多让的,有句话说得好:金陵城内随便掉个牌匾,砸死的可能都是能富甲一方的富豪。
许文飞幼时,整个许家在金陵城也算得上是排得上号的世家,历代家主积攒的财富,说是许家拥有座金山也毫不为过,或许还能再添座银山。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许文飞就算再不成器,也本可以富足的过一生,可偏偏他摊上了个赌博的爹。
许文飞的祖父去世之后,将家主之位传给了许文飞的爹,许文飞的爹刚愎自用,中了对家的奸计染上了赌瘾,不久便将整个许家的家业给输得一干二净,甚至还欠下了不少外债。
见家业被自己败光,许文飞的爹喝醉酒后往河里一跳,简单又粗暴的了结了自己破破烂烂的一生。
许文飞的爹就这样往水里一跳,自己倒是解脱了,给许文飞却留下了一堆烂摊子。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许母嫁妆里有一间临近城门的小宅子,因为不值钱,逃脱了许父的毒手。
从自家的大宅子被赶出来后,许文飞带着他病重的娘搬到了这间只有两间房的小宅子里。
只是父债子偿,许父欠下的债最终还是算到了许文飞头上,每天都有人上门来找许文飞要债,眼见许母的药要断了,自己身上还压着一大笔债务,许文飞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河边,他也随着自己的爹往河里一跳,索性一了百了,主打一个都别活了。
就在这时,有人告诉了许文飞这世上还有个福星城,福星城里住着福星,只要找到了福星城,所有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福星城的存在让许文飞又燃起了生的念头。
没错,告诉许文飞福星城存在的,正是潜伏在金陵城中的黄瞳怪物,许文飞的好相貌让他成了黄瞳怪物的目标,又因为许文飞好赌的爹,让许文飞前往福星城这件事变得无比简单。
小主,
就这样许文飞去了福星城,后来又回到了金陵,皮还是一样的皮,只是内里的芯已经换了。
……
快到金陵城时,我被抢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