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势如何?”
柳繁奕沉声道:“不知,她应是催动心丝自戕,若及时止住,应伤的不重。”虽如此说,他心中亦不坚定,便低下头未再言语,
柳繁生怔愣了半晌,轻叹一声:“她怎会如此傻。”
“她连自毁仙灵都似信手拈来一般,怎肯受那般屈辱。你也不必自责,她并非为你,她应是为了自己。”
“我知道。她无事便好,明日你定要寻着她。若是可以,带她回中州。”
“怎么可能?她怎会放任宁茹身陷险境而不顾,又怎会看着你孤身犯险?”
“将她绑起来带回去如何?”柳繁生话语真诚。
“你觉得我绑的住她吗?”柳繁奕看傻子似的看向哥哥,只觉他似突然失了心智一般:“你还不如让我直接杀了她,反正若真将她绑回去,她也定然会气死。”
“你定要护她周全。”
“我拿命护她行了吧?反正你弟弟的命在你眼里也不算什么了。”柳繁奕扔下筷子,跨上床榻瘫了下去,今天掐了一日的诀,他已是困乏至极。
柳繁生闻言,心中生起愧意,这些日子好似都是弟弟在替他护着她,若不是弟弟在身边,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好想一人去扛,但他知道他定然不肯,她亦如此,他们定会与他并肩作战。明日应是免不了一场血战了,不知是否还能安然回到中州。
“此次多谢你,回了中州,一切都依你。”
“回林麓宗与我同住行不行?”柳繁奕懒懒地说,话语里似含着醉意。
“好!”
“一起洗澡行不行?”
“好!”
“与我好好打一架,分个胜负行不行?”
“好!”
“把她让给我行不行?”
“柳繁奕!”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而已,生这么大气干什么?不与你争便是了,快睡觉吧!今日累死我了,明日还有一场血战等着呢。”
柳繁奕翻身滚进了床榻里,不多时便沉沉睡去。柳繁生叹了一声,起身为他盖好被褥。他还是如儿时一般,说睡便睡,当真是令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