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都不惊讶啊?”童邱见江湛人没事了,却还是不说话。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便开口问道。
江湛心想确该惊讶,自己明明一开始是种田的,哪曾想竟修了仙,结果这还坐上牢了。可这一出他已经见到过了,便开口,“我说我见到过这里,你信吗?”
“不信。”童邱摇头,散落的头发也随着他摆动的动作在阴影中晃动。他嘴角一撇,这话说的。不就现在嘛,说的像谁没见到过似的。
看着披头散发的童邱,江湛心下了然,他就说那衣服眼熟,原来被扛着的那人就是童邱。“那我说我见到有人将你扛到此处你信吗?”
“我……你也太不仗义了吧,就这么看着我被关在这关畜生的地方啊!”
此话一出瞬间得罪了这里面的所有人。但那群人却没有做出激烈的反应,只是鼓着一双眼珠子偷偷地瞪着这群突然加入人。和江湛记忆中那些出口成“脏”的人相差甚远。
“嘿,我说你小子,自己骂自己也就算了,怎么还捎带上别人呢?是不是皮痒了,要不要我给你松松?”季酒胳膊一横,对着童邱做出一个锁喉的动作,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说。
“可别呀,季大哥,我这人说话不过脑子的。”童邱装模作样的求饶。
童邱这句话还没说完整,就被季酒拖去了一边。
陆修昀这才从江湛身后问了一句,“哥,你感觉怎么样啊?”
“没事,就是做了一个梦。”江湛被陆修昀这么一问,才发觉自己后背出了一身黏糊糊的冷汗,将亵衣贴在皮肉上,怪难受的。
“你这一个梦做的还挺吓人的,伸胳膊蹬腿的,一个人还有些按不住。”季酒放过了童邱,对江湛说道。
童邱躲过一劫,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根簪子,对着发丝转了几圈,将垂落的墨发挽成一个发球。就这么直戳戳的将发球簪在头顶上。
粉面玉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跑出来的未体验人间疾苦的娇少爷。
氛围短暂的轻松之后,开始回归正题。
四人盘腿对坐,一股隐形的气场在四人之间形成。
“这里的“气”有问题。”季酒直接切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