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这样作死,这条船他得趁早下,今日也许是个机缘。
杜恬没料到他辩都不辩,轻易认罪,还将主责推脱到她身上。
那口强压下去的血,再也憋不住,张嘴喷了一地。
崔诩蹙眉,起身揽住跳起来的窦章辞,将她小脑袋摁在自己胸膛。
温柔哄:“阿辞不怕。”
她小脸煞白煞白,看起来就可怜,他冷冷吩咐:“立即清理干净!”
怀中小东西挣扎几下,可怜见的,都吓抽了!
崔诩摁得更紧,放软声线,“不怕不怕。”
窦章辞小脸被挤变形,她翻个白眼,幽幽道:“我……喘不过气了……”
“……”
崔诩赶紧松了松,用身子挡着她的视线。
回眸凝视满堂各怀鬼胎的男女,寒星般的眸子轻垂,他缓缓开口。
“京兆府尹以下犯上、徇私枉法、滥用职权,拖到院中打二十大板,收监听候发落。”
“其夫人杜氏,妄进谗言插手公务,公然损毁官服,藐视君威,掌嘴二十,一同收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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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卢勤猛地抬头,不带这样玩的!
不都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
再说,窦家小姑娘她好好的呀!
一没吃苦二没挨骂,反倒三言两语把他那点破事全抖搂出来,害他挨了杜氏那悍妇一顿毒打!
就这儿,还要打,还要收监,冤不冤呐!
二十大板下去,他一个文弱书生几乎就废了!
卢勤慌忙磕头,“殿下,您听我解释!”
崔诩寒光烁烁的眸子俯视着卢勤。
真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