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金宝等人也悻悻离场,金时的心彻底死了,百无聊赖蹲在殿外乱猜。
也不知里头殿下又要付出多少万两白银,或者伏低做小到什么程度,小娘娘才能消气。
这可是惊天的热闹啊!
威严肃穆的金銮殿静得落针可闻,间或几声殿下吃痛的嘶声如羽毛般轻灵。
崔诩不反抗不挣扎,任她啃咬,如今这口牙,可不是当年的小米粒。
啃半日伤害为零的历史一去不返。
他的小姑娘若是发了狠,一口能叼下来一块皮。
待她松开,手背上却只有深深两道牙印,没破皮,更未流血。
崔诩擦掉她额头沁出的汗,浅浅笑道:“娘子终归是心疼为夫的。”
这不值钱的模样,瞧得窦章辞偏头窃笑一声,拂掉他的手,将盒子拍他掌心,小天鹅般骄傲地昂头。
“喏,师父叫我转交给你的。”
这倒稀奇……她那日理万机的师父,何时爱屋及乌起来?
简直是受宠若惊。
崔诩狐疑揭开盒子,里头安安静静躺着几只透明物件,这形状……
“啧……”他眼眸微缩,轻轻掀起眼皮看向小姑娘。
他的小姑娘,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已经穿过轻薄的春衫直抵他腰腹。
奶冻般细腻柔嫩的指腹,在肌理沟壑上放肆攀爬。
圆鼓鼓的大眼睛已眯成一条缝,闲下来的小手捂着嘴,一声轻“嘶”并没藏住,引着那道意味不明的光自弯成月牙的眼中溢漏。
崔诩捉住她乱动的小手,用盒底轻触她古灵精怪的脑袋瓜。
窦章辞忙将捂嘴的手按住脑门。
越发放肆的窃笑收敛小半分,委屈巴巴抬眼。
“阿诩哥哥身材越发健硕饱满,比之上一世有过之无不及,做什么要藏着掖着,难不成还要跟我见外吗……”
她拿委屈巴巴掩盖理所应当,崔诩轻易看穿。
腕子捏在他手心,小手却还在努力够他的腹肌,带着一丝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劲,手腕同钻洞的泥鳅似的。
崔诩无奈松手,幽幽问道:“阿辞,咱们究竟谁是色胚?”
他深恐反抗太过,抓红她的腕子,只得任她如猛虎归山般整个手掌贴上来。
温热的掌心印在腹部,叫他心底漏掉一拍。
腹肌轻轻收缩,画出道道欲壑。
崔诩眸光越发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