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自己的身体爱不释手,这一幕像极她出宫前夕喝醉酒的光景。
一双辖制不住的手,钻进衣衫,爬满他身体每一处,似寻宝藏般,分明醉着,眼中光芒却一寸更盛一寸。
崔诩喉结滚了滚,幽深的眸子缓缓闭上。
这回她方才豆蔻年华,稚气未退,神色那般不谙世事,存着坏心眼儿的作死撩拨最终只能他自己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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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不看,已快抵挡不住,崔诩深吸口气。
他急需转移注意力。
蓦地睁眼,自盒子里掂出一个透明物件,迎着窗棱透进的光,翻过来甩过去地看,间或意味深长地瞥一瞥她。
“黄院长种了五年的银胶菊,说能产一种新型材料,结果就制了这么个玩意儿?”
他话中似有嫌弃的意思,窦章辞眨眨眼,“什么玩意儿?”
“叫我断子绝孙的玩意儿。”
崔诩将那东西丢回盒子里,“啪”的一声盖上,嫌弃归嫌弃,到底没舍得丢掉。
这东西看起来倒比鱼鳔和羊肠干净多了,且弹性不错,不像经不起折腾的模样。
只是……
他的阿辞太小,又太过娇艳欲滴。
多少饿狼不畏权势,想撬他墙角,为避免夜长梦多,早日成婚才是上策,即便如此,他却不是禽兽。
她那不着调儿的师父,总爱操心些有的没的。
崔诩揣好盒子,揉了揉跟前的小脑袋,浅浅一抹红艳上方,那双如星月明亮的眸子有一下没一下往他身下瞟。
他的小姑娘,至今还没将上一世那梨花溶溶的夜忆完整。
是以她不时嘴硬,拒不承认非礼在先。
偏她这一世也经不住诱惑,越长大越像个专职调戏良家少年的泼皮无赖。
一面嘴硬,一面上下其手。
此刻似猜到了那东西的功效,小手似被火炉烫到般,“咻”的收回去,甚至左手盖紧护住。
她唇抖了抖,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两圈,调戏他的彪悍一去不返。
窦章辞跺跺脚,赶紧转开话题。
“……师父……师父才不会这么无聊!你休要胡说,我……我问你!你可是挟持了皇上,让他下这昏了头的诏书!我阿爹阿娘生我养我一场,事先都不知我要嫁人,刚刚出门时瞧我跟瞧无知被骗的憨子似的!”
“而且,打小玩到大的这群人,我年纪倒数,成婚却是第一个!”
“今晚生辰夜宴可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