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下地干活的老人,就被安排做轻省的活,晒稻谷,干一天能挣五六个工分。
司遥其实蛮喜欢凑热闹的,四岁的小孩都能出工干活了,没道理她不行。
然后就遭到梁津生强烈反对:“你在家带闺女,又要忙着学习,已经够辛苦了,还出什么工。家里有我一个人挣工分就够了。”
“我是去玩的,不好玩,我就装病回家啦。天天呆在家里,我也很闷的。朝朝最近也很喜欢被抱着出去走走。她一到外面,就可开心了。”
司遥施展撒娇大法,一个劲地拉着他的手摇晃,晃着晃着,就钻他怀里去,搂住他腰,嗓音甜甜地喊老公。
这一招百试百灵。
司遥平时不是爱喊老公的,因为这年头不兴喊老公。
农村叫丈夫一般是叫当家的,孩他爹,娃他爸。刚结婚,会把丈夫叫为哥。
司遥还是叫名字居多,以前她是礼貌地叫他梁同志或是梁津生同志。
被他气着气着,不知何时起就连名带姓的叫,已经叫习惯了。
改口也是能改的,只是她叫梁津生哥或者老公,容易把他叫……
兴奋。
他也更希望她是在晚上或者梦里这样叫。
经过在梦里十来次的练习,两人攒够经验,在现实已经实战过两回,用上了系统奖励的安全工具。
梁津生食髓知味,更喜欢现实,不喜欢在梦里。
司遥则是反过来的。
因为他实在太不要脸了,自家吃饭的桌子也不放过。
最终,梁津生没能抵抗得住她的撒娇,没有再阻拦她出工。
但他耳提面命,再三强调,累了就回家,千万别硬撑着傻乎乎的干活。
司遥满口答应。
梁津生不放心,特地去找大队长和林支书说过了,给她安排是晒稻谷的轻松活。
比起下地弯腰拿镰刀割稻稻谷,这活算是比较轻松的,把谷堆均匀摊平到晒谷场水泥地面上,时不时出来拿晒耙翻一翻。
看着天要不要下雨,刚抢收回来的稻谷最怕下雨,被雨水浸泡会发芽。粮晒不好,没法交。
还要看着鸟儿,防止它们来偷吃啄食了。尤其是成群的小麻雀,最招人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