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鸵鸟遇到危险的时候把头埋进沙里一样,明知道很傻,却必须要这么做。
司遥甚至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藏起来。
她想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做梦到原书剧情里来了,呼喊了一遍又一遍系统,都没有得到回应。
系统好像不存在了似的。
空间也用不了。
真的很令人头大啊。
敲头不管用,司遥又尝试掐大腿掐脖子咬舌头,反正没有什么痛感,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司遥睁开眼睛,刻意不去看蛮不讲理的自己,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蓄意引诱纠缠不放,逼着他和她结婚。
没眼看。
真的好羞耻,好羞耻啊。
司遥看了一圈,找了一棵看起来最粗壮的大树,一头撞了过去。
如她所料,没有撞到树,而是直接穿过去了。
司遥从头到脚把自己完完整整打量了一遍,她在梦里就像一个空荡荡的幽灵,游离、徘徊。
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司遥凝眸看向眼前身形孱弱的女孩,长而雪白的脖颈抻直,面容带着病态的清纯破碎感,泪眼朦胧,纤细的手指不安地绞动着。
又韧,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