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2月16日就死了。
这一天是她生日。
也是她母亲的忌日……
司遥甚至怀疑自己看错了。
不断地揉着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
她没有去看那些批判辱骂小舅舅是畜生的词汇,只盯着那一句纹在小舅舅身上的话。
——顾羲音 岁岁无虞 长安常安
梦中的自己情绪更为失控,“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小舅舅怎么可能……这一定是假的……假的!”
她把所有的东西抓起来,愤怒地抛向裴明谦。
“你休想骗我!我不会信你的!”
“不信的话,我过两天,带你去边疆监狱问你外公和舅舅。”
“你闭嘴!闭嘴——啊啊啊!!!”
她发出声嘶力竭地咆哮,像疯了一样瘫跪在地上,用力撕扯着掉落在地上的报纸字报。
撕到一张印有小舅舅照片的纸,她突然撕不下去了,捧在心口,嚎啕大哭。
他居高临下审视她:“资本主义全是一肚子男盗女娼,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
小主,
司遥抱着头,心中充满了撕裂般的痛苦和绝望。
一切都有迹可循。
画室里挂满了母亲的画像,每一幅都栩栩如生。
小舅舅说,她的小名是妈妈取的,是一句祝福。
父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