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
“奴才哪里敢哄骗公子,以往经手的丫头,奴才都是这样处理的。那牙子与咱们私底下交易惯了的,奴才这才放心把香草托给了他处理。”
“哼,就算你没有说谎,可香草被卖进了春风楼却是不争的事实。
贺二我是瞧不上,可到底也是要嫁进来给我当正妻的,她的丫头在春风楼接客,丢的也是我的脸面。”
砚台登时语塞,香草在春风楼?
那他这个小厮确实失职。
“此事我暂时不罚你,你先把人弄出来,切莫惊动了旁人。”孟四郎沉声道。
“是,多谢公子让奴才能够将功折罪。奴才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等等,你先说说你准备怎么办?”可不要再搞个烂摊子让他收拾。
“此事是人牙子不地道,奴才还找他。此事倘若以公子您的名义,事后难免怕给人翻出来影响您的名声。就让人牙子出面,咱们还能少出些银钱。”毕竟那地方的女眷,想要赎身,少了真金白银是办不成的。
孟四郎点头,“注意着些,要是再办砸了,你就去南风馆揽客吧。”
砚台擦汗,顾不得擦出来的一手血,赶紧告退。
找到人牙子,先是让跟着的几个混子把人狠狠打了一顿,出一出在主子那里受来的恶气。
“混账东西,谁给你的胆子,敢对着你砚大爷阳奉阴违!给我继续打。”此刻的砚台哪里还有在孟四郎面前的半分畏缩,只余仗势欺人的倨傲。
“饶命啊饶命,小的就是混口饭吃,挣两个辛苦钱,不知哪里冒犯了大爷,小的马上改就是。”人牙子一顿告饶,他们这行赚得多,可要担的险也不少。
砚台可不就更气了,想他跟随孟四郎出入,到哪里都会受到各家小姐的格外关照,可这小小的人牙子竟不知道他今日找他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