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贺知环偶尔清醒的脑子,始终一潭死水,无波无澜。
这日,辛玉成正在伺候贺知环洗漱,突然接收到了她那直勾勾的眼神。
辛玉成眼里的愣怔一闪而逝,如沐春风的微笑转瞬挂在脸上,他把手放在贺知环的脸颊上,“娘子,你醒了?可要用些粥?灶上一直温着稀粥和汤药,我这就去端来。”
说完,也不管贺知环是什么表情,他很快便去了灶屋,一小会儿的功夫便端来了稀粥和汤药。
他温柔的伺候着贺知环喝粥,贺知环不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被这样温柔对待了。
初时,她还极为抵触,可如今,她索性破罐子破摔,走一步看一步了。
贺知环用了粥,又服了药,便想继续躺下歇着,不想再看见辛玉成这令人作呕之人,她便侧过身去,不瞧他,其中不待见的意思十分明了。
辛玉成一反前些日子的识时务,他伸出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探进了贺知环的亵裤,“今日这处也没有流血,娘子,真是太好了,大夫说的,只要这处不再流血,你便是大好了。”
“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吃不好睡不好,唯恐你出了差错。我好不容易睡下,又会梦见你出现了血崩之症,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怕失去你……”
贺知环瞧着辛玉成那副胡子拉碴的样子,双眼也是熬得通红的浮肿,嘴角却扯起一个讽刺的笑来,“如今我为鱼肉,你为刀俎。
你做出这副情深的模样,给谁看呢?”
辛玉成也不反驳,他好脾气的把大掌移到了贺知环的后背,“呀,衣裳又被汗水浸湿了,为夫替你换一身吧。”
说完,不顾贺知环的反对,直接脱起了她的衣裳。
不过一小会儿,贺知环便全身赤条条,裸露在了辛玉成的面前。
贺知环撑着依旧虚弱的身子,想要拿过旁边的被子遮羞,偏辛玉成用一只手便轻轻的制止了她。
接下来,辛玉成的手指轻轻的划过贺知环的身体,他们夫妻二人虽然感情经不起考究,但辛玉成却熟知贺知环身体的每一处。
贺知环难堪的闭上双眼,眼角有泪珠滑过,她祈求道,“我求你,我求你,不要这样……”
她就知道辛玉成这些日子以来的温柔都是假象。